陆薄言确认道：“只要这些？”

每突破一个难关、每向前一步，她都兴奋得想大叫，想告诉全世界，她又进步了一点，又向目标靠近了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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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说：“你们先上去，我问薄言一点事情。”

康瑞城也知道，沐沐眼里的世界是单纯美好的。

念念难过，他们也会难过。

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一封信，就像一剂强心针，让公司的职员们不再恐惧、不再动摇。

苏简安只记得，快要结束的时候，陆薄言问她：“有答案了吗？”

吃了点东西之后，沐沐就回房间睡觉了。

陆薄言的反应不太对啊！

他回过神来的时候，陆薄言已经给了他重重的一击。

如果她说出类似于“爸爸，我不需要你了”之类的话，无异于否定了他倾注在她身上的、所有的爱，他应该远远不止难过那么简单……

时间已经很晚了，苏简安下意识地问：“去哪儿？”

既然这样，陆薄言也不再劝了，只是说：“好。”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他不想只是逗一逗苏简安那么简单了。